英文版《管理科学》上关于双边网络外部性的一篇很好的文章，深入浅出，另辟蹊径。 作者的模型给出三个简单但有用的结果。第一，即使在没有竞争的情况下，一个厂商仍能理性地投资于一个打算永远免费赠送的产品。第二，我们清楚的区分内容提供者和终端用户市场并显示任何一个都可以作为免费产品的候选者。第三，交叉市场中的产品耦合在增加了厂商利润的同时，也能提高消费者的福利。